3月11日,看了一本书,里面有一位成就者叫毘鲁巴,他以破戒僧人相在水面上行走,以欠账酒徒相令太阳无法落山,在巫师聚集之地,以更为恐怖的魔音相震慑邪恶。神奇,我感到他从未移动过,所有的故事,只是围绕本体所上演的走马灯,本体不动,常乐,常新,永具生命而不朽,世间一切欲乐与痛苦,在本体面前索然无味,味同嚼蜡。

 

修行,似乎变成了这样一件事,深入恐惧,在无法呼吸的颤抖中,忆念老师,老师就在恐惧的尽头等我。

也会,穿越无尽的黑暗深渊,老师,就在黑暗的尽头等我。

身体,寒冷麻木到无法忍受,去望向老师,唯有老师是真,如此,钝痛消散。

只要不离开法。

只要不离开生命唯一的希望。

 

偶尔,会觉得自己在法中呼吸,如同获得了新生。

老师,祂一直在无尽迷茫虚幻的另一端等我。

人间的事情,如此虚伪毫无意义,我却为诸多业障困缚身不由己。

有些外道修行人,说最近能量增强,还有更新之类的。也有的说灵气复苏。我知道,这是神圣的推进,光明照进深谷。即使人们不知神圣为何,光芒依旧温暖了他们。

一波又一波的疾病与灾难,只是那光明推进时激起的尘烟。

修行的返业如此,中医治疗时千奇百怪的排病反应亦是如此。

然而,医生不能治愈所有病。

然而,觉者可以,祂唤醒了你,虚幻的本不存在。

 

老师,威严的不动尊,不坏的金刚心,是修行者的真心。

 

3月19日,终于坐下来继续写点东西,感觉到修行好像变成了这样一件事,就是专注在老师的法里,我在看老师,但是我又没有在看这个形象,我在听,却又没有去听讲法的内容,我渴望安住在这里,需要穿过无数烦恼恐惧,一波又一波。安住在这里与烦恼恐惧,似乎是泾渭分明的两件事,但是,这里却不与烦恼对立,是我的“回避”制造了对立,当我在与恐惧对抗时,就是不能真实面对内心,不能面对的心,就隔绝了诸佛的加持。当我敞开心任由师恩流淌,恐惧就变得不真实,直至消散。

消散之后,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感觉修行好像变了,深入的松弛,又不辍渴望,

在恩师的声音中松弛,坦然面对自己。

 

有一个小故事,一次学法完毕,看到一个女子在跪地礼敬一尊佛像,佛像散发出神圣庄严的力量,此时这个女子以人性的狂妄,希望给佛像镀一层黄金,心念起时,佛像失去了神圣感,变回了普通的石像。女子急忙忏悔,又重新感受到神圣的力量。

 

人间与真理,真的只能选择一个,不是诸佛不仁慈,而是真实的道途中没有人性欲望的杂质,不论人性欲望被粉饰得如何高大,都无用。

就好像学法,学法本身是不需要头脑分析的,凡夫面对诸佛,唯有臣服,无条件地接纳,就是爱,信心具足之人,福德也至山巅。大概是这个样子吧。

 

顶礼大悲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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