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初三晚上了,刚学了《禅定》讲法,越来越意识到考验的严峻性,视频还没播完,边放视频边打开电脑,向老师忏悔,拖到现在才来论坛在这件事上向老师顶礼,恳请老师加被加持,我可不能自以为是。没看《禅定》的现场视频,还没这么强的紧迫危险感。匍匐于老师足下,深深忏悔,我就快被带跑了还不自知。
最近出现了两个人,我今天下午还跟人开玩笑这两个人的偶合呢。一个是六十几岁的男人,是当地大力建设寺院的重要工程融资护法。一个是七十岁的女出家师,一辈子用她的神通功能流浪帮助人。
这个七十岁的女出家师,是我十二年前的朋友,一直没联系,最近来我们寺院小住。事情发展到时间节点是初七,就是三天后,她要为我们寺院做一场无形众生的整体搬迁安置,同时是寺院建设的无形图纸上交天庭。而我要做的事情,是向韦陀菩萨交付我对寺院的构划,同时需要请韦陀菩萨和土地山神负责雇佣建筑工人并安置无形众生搬迁,包括新旧住处安置和搬迁费用。她教我跟韦陀菩萨沟通这些,同时也教我无形中的寺院地界规划正南正北的四方定位到哪里,其他交给她来做。
六十几岁的这个护法男人,在这个女出家师教我地界定位之前两三天,就跟我规划了,在哪里打地砖、阔宽平台,四方地位在哪里,还在一个位角上排出一张让我都诧异的照片,那完全把我们归属的男众上院四角安夹在框内。并且给出了初步预算,也打算了叫哪几个大老板出资,具体工程技术他也一一跟我说到。诧异之处在于,他们俩人互不认识,规划的范围却是一模一样。
这个男人说时,我只是听听,左耳进右耳出,接待无非如此。最近一周内,他把这事提了三次。我觉得根本就不可能,那是天价啊,我根本不可能往下想,而且现在国家政策也不允许建设。
这个女出家师这么说时,我也不觉得这个事情跟我有关,是她想做嘛,我随顺布施她咯。我的关注点,只是在她身上,我希望唤醒她,希望在她的这段因缘中以安宁温暖展现佛法无诤却解脱的震慑吸引。而且,我不面对无形众生,只面对韦陀菩萨,我请护法韦陀菩萨见证,誓死护法万死不辞,你我各领职责,为佛陀出世、正法住世献生命。你我相互配合,不求建功立业,只为圆满你我供养愿。
所以这个事情,从前天初一提出开始,我动过念头记录下来祈请老师指示方向,却没写完搁置了。自以为是地觉得,第一这事根本不可能实现;第二自己没问题还在践行真理;第三整个过程完全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直到今晚学《禅定》,紧迫感变得非常剧烈,直至现在打字都在左手边都同时播放《禅定》的视频,耳朵不敢离开耳机。“上达天庭”?执幻为实的随顺默认与誓言,即便不是我本意,但我没解脱啊,那不是在向魔王领命吗?在心性中的发展方向,跟现实生活中因缘是否俱足,没有一点关系啊。我这是在给于老师连接着的神圣生命中,在极深的微观中,硬性压入黑暗的罪疚,而且还是以护法的名义,那是对真理彻底的玷污,那是利用修行的证量,把破坏真理的毒素种植到真理的深深处!
无形众生的建设工程,或许通过我这一个心念随顺按钮,就启动了。而我,必须要选择出离,必须要在这个深度选择面向真理。现实生活中,或许我死之前这种大规模的建寺都不可能实现,我也没考虑过。但是,我这一念一旦以护法的名义随顺,一旦以交付神灵的名义解脱,一旦以无我的名义听从上天安排,我这一念,决定了漫长的未来,沉沦魔天范围之内。
终于写出来了。我的内心,现在巴巴地无助地望着老师。我的眼神,是从凶险中逃出的后怕无辜;老师的眼神,是严厉的穿透。跪求老师原谅!匍匐您神圣的双足,我太自信太自以为是了,我对您的皈依太慢了,我这是无知者无畏完全不知再次毁灭法身慧命的凶险。
顶礼老师!五体投地惭愧至极匍匐于您的珍贵至极的神圣!!!
老师:祝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