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没写东西了,不是内心清净,而是已经有不敢曝光的恐惧了。现在可以试着记录捋清,已经是快过关了,内心是踏实浓厚的坚定仰望。
特别特别地感慨:要想彻底完整地融入老师的生命,难度几乎是万里挑一。在我与那个光明的真神生命中间阻隔的,是如黑云翻滚般密集的认知群。
具体的事情和过程不赘述了,基本就是这两个月内某师兄心向人间的弘法、蓓某师兄晋升神灵、果某师业障消除、妙某师破地狱身这些事情。这些事情激发起我的,主要是对老师神圣光明加持在凡夫身心上的振奋效果,生起了贪欲心。这个还不要紧,又生起了一个错误颠倒见:离老师近的,互动多的,就受加持大;离老师远的,互动少的,就受小加持。在这种贪心体验和错误认知的基础上,开始了内在不为察觉的患得患失。
接着,这种患得患失的不安全感投射到我日常生活中来,放大坐实了我的担忧。因为我讲《大般涅槃经》已六十讲了,就开始平白无故地焦虑:我是不是也跟某师兄一样,已经假借信仰心向人间了呀?我有没有对老师不敢曝光啊?最深的恐惧还不是老师会如何点评我,而是我很害怕:是不是在我的心中微观之处,不被我觉察的地方,已经出现了与老师的裂痕间隙了呢?而且根本不可能接纳。顺着这个焦虑,我看到的是:冲破浓雾融入信仰是万里挑一的绝对难度。
延展过程是这样的:
一方面,讲《大般涅槃经》究竟义,是投射在我的认知载体中的,属于我的假法。
一方面,老师的真神光明身,是由法界照入的圣光,通过老师肉身因缘言语,展现圣光的绝对完整,是真法。
1.我私心已起,这个私心是:我想瓦解、消散自己认知惯性中,打着护法、弘法名义,对人的逼迫攻击的狭隘紧缩感。
2.讲《涅槃经》,整理讲义、修改文稿的过程中,这个私心被我理解到的《涅槃经》中究竟法义消融瓦解,产生法喜。
3.学老师的法,量不够,又被近期这几件事情中描述的光明神迹占据了心灵感知,老师对这几次事情的开示没有消散我的这个特定烦恼,而是增强了我离老师究竟是远是近的患得患失。
4.体验出现了比较:我理解的《涅槃经》法义带来了法喜;老师开示的法语带来了患得患失。
5.于是最致命的地方来了,在维护老师相应的根本要求之下,认知出现了:老师所说,只是随缘方便,依止老师真身,不要依止老师因缘下的方便开示。
6.内在的体验是,我接受了落在我认知中的《涅槃经》法义,在我的认知理解上站稳了脚跟。同时我像是举起一只手,在我的空间中挡住、排斥了老师的语言。我已经站在自我的认知上,挡住了老师的生命,却自欺欺人地以另一层认知说服自己:被我理解的认知的背后是《涅槃经》究竟法义,也就是老师的生命。
体验中的真相,认知中的错觉。
我把老师赋予了错觉认知,体验中确定享受着建立在自我认知假法上的解脱法喜。
即便现在展开分析到此处,已经理顺门路了,知道错了,但是也无力地沉沦了。见不是修。见是恐惧。接纳,无力宽恕。
老师曾经提过,宽恕是神佛对人格的宽恕,得站到神佛的高度上去。(不是原话)
人有什么?人无非就是得失。即便修行解脱烦恼,也是得失之中的笑话。人能修的都不是解脱法。
神有什么?神是完整超越的光明。光明是神的身体,不容玷污切割。只有活着的神能超拔救赎人。
老师这个五十岁的男人的身体是神佛的载体。我不是。老师的肉身人格言行不会玷污光明,但我会玷污。因为老师的人格臣服匍匐趴展消融在光明中。而我,密集认知的浓雾翻滚而非匍匐趴展,所以玷污光明。
神人有别,界限鲜明。我不可能依靠我自己的能力变成神,但我可以依靠自己维护真神的光明完整不破不污。永葆真理贞洁纯粹完整无缺,是我深心切愿的渴望。
认知的翻滚迷雾,已经不是朦胧的感知境界。最近他们外化到意识表层,已经成为绵密相续的念念生可念念化的修行标的了。这个方向性的转移,从患得患失,转到这个游移的修行标的。心深深地安进去,找来找去,只能用质量感描述这种体验。
虽然密集浓雾般的认知挡在我与真神之间,他们还未匍匐趴展,更不用谈消散,我也无力强迫他们趴展臣服,但是我有强大的力量绝不让他们玷污真理光明,让他们在自己的地盘老老实实地待着,我以忏悔把守。
其他的,只有祈祷神佛救赎了。但即便如此无丝毫可作为之处,内心深深之处,却是稳固信心的笑颜满满:早就安排好的事——普见如来,圣光国土,开荒沤肥,光升愿裹,因缘齐聚,祭品供奉,时空蒸馏,本即佛土。
老师:神的加持力,在于灵魂对神的虔诚心之中,不在于距离的远近亲疏之中,这真的是事实,否则,早些年在我身边相处的那些人,就不会纷纷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