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什么时候没有蚊子了,只是觉得奇怪,并没多想。昨晚上圣殿看到了一篇《发生在寺院的“奇迹”》才恍然明白。要知道往昔两年,我可是被蚊子咬得惨,本就属于那种敏感性肤质,就在我记得是7月之前,就是白天都被咬得奇痒难忍,一个个红疙瘩,被咬后有的溃烂,因为好了不久嘛,现在腿上还留下痊愈后的黑影痕迹。这么猖狂的蚊子什么时候都销声匿迹,悄无声息了?
不单是没有蚊子了,今早上看到自己往昔冬天在瓷砖缝隙处贴的透明胶,以免夏天蚂蚁又去打蚁穴,那缝隙就是蚂蚁弄掉了接缝的水泥灰而成的它们的出入口,才想起,什么时候一队一队到处都是的蚂蚁也绝迹了,好久,一个都没见到,以至我都忘了曾有很多蚂蚁这回事。
转到门框处,因为实木包边,不知被什么虫打了密密麻麻的虫眼,掉下很多木灰,现在大热天居然没有一个虫。
满地爬的蟑螂也不见了。
下山后因闭关买了三年的米、面粉等所有闭关所需物资,因此头两个夏天里长的米虫,多到今年5、6月份都是那个样子,落地玻璃门的那个推拉槽,因米虫爬到那个地方就越不过去,全掉到槽里,那时槽里的虫是一堆一堆的,现在满屋一个都没看到。
这些也是奇了。昨晚看到别人写的那个帖子,才想起自己这个环境里,好像不知什么时候突然一夜之间这些小东西就消失了。
前晚去倒垃圾,碰到老阿姨从外面回来,看着她很热的样子,就问了句:你很热吧?她说热得很。
又问我:你热吧?我说,不热。
她说:你不热?你好像没空调哈?我说,是的,但是我不觉得热。
这个对话提醒了我,要知道,往昔两年自己是什么样子?我从那个天寒地冻、冰天雪地,6月都还要下几场雪,夏天外层都还要穿一个厚点的衣服的那个地方,突然回到了夏天有“火炉”之称的城市,可想是多么煎熬。
很快来到夏天,发现到处是蟑螂、蚂蚁、蚊、虫,加上燥热的夏日,又是整个木地板,屋子面向西,中午开始太阳直射到屋子里,没空调,双脚踩到地板上是滚烫的,屋里是热浪裹身,闷热难忍,忽处这样的环境里,白天黑夜还被蚊子咬,跟环境干不干净没关系,我夏天天天擦地,一直是这个习惯。
其实这些外在的都还好,关键是我心理上很煎熬,那种热得发慌……第一个夏天,是整个失眠,热得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让我躺得下。厕所,厕所是瓷砖,就在瓷砖上睡,可是一会儿又睡烫了,又放冷水冲,冲凉后,擦干又睡下,就这样来来回回。白天隔一会儿又去冲凉,冷水降温。
从一个极寒之地到了极炎热之地,因此满身长了痱子、荨麻疹、叫什么疱疹的,至今留下了后遗症。第二年也没好到哪里去。
今年,就像此时我在写,这个夏天是和往昔一样的夏天,一样的环境,可是我却觉得不热;我此时在写,大开着的玻璃门,一阵一阵的风吹进来,我感到的是凉爽舒适,记得那两年吹来的是热浪打身。
一样的屋子和条件,一点都没变,若没有昨晚看到同学那篇帖子,没有此时写出的对比,就发现不了如此的变化,没注意内心、外在的变化。
此时又一阵风吹来,是那么凉爽惬意,坐在木地板上,趴在木书桌上,闲适地记录着,凉风习习,心上无炎热。
何时?明亮的屋子,而不是夏日摄入了过多阳光热躁难熬;何时?温度越高,我不觉得热,它让我沐浴在高温蒸发柏木散发出的柏香气里,因为整个地板都是柏木,整个家具是松木和柏木两种木构成,天气越炎热越散发香氛;何时?没有了蚊子,可能是觉得罩着那个防纹纱罩感受很闷,把它蹬开了,从此就不用了,才发现是因为没蚊子了的缘故。记得第一次给老师那几篇帖那个晚上我还罩着那个纱罩,一定是在进圣殿之后。
夏日里,向西的屋子充满了光明,阳光洒落在木地板上,散发出满屋的柏香,阳台种了点菜和爬腾植物,坐在地板上,伏案读法、抄法,凉风习习,曾有好多次恍入大自然的感觉,我享受其中,在这个城市,别人在抱怨夏日的炎热,今年7月后于我变成了偷闲安适的学习环境,此时正是我入圣殿后。这很奇怪,此时我额头上都在冒汗,可是我心上一点不热,风,吹到身上非常凉爽,常常发现触到自己皮肤是凉凉的。其实,到了下午和晚上,木地板也是很热的,但是我心上就是不觉得热,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了。天天擦地板、家具、厨房,所以地板每一个地方都可变成我的床铺,我可随时在任何一个地方躺下睡觉,没错,这个夏天我就睡在地板的任何一个地方上,自由自在。正处那种环境、心境安闲自在学法之时,就很想给人讲。记得有次给一个同学聊到过这个,但那时我都未去注意这个变化。我虽常常会发现自己处在这一种心境,但常常也被内心无故生起的暗灰所替代,所以未曾注意到变化。
除了那个,我还总是不满意自己,否定自己,生活在内心的沉闷里,未去发现环境、心理这么一个反差的变化。我是被老师看护着的,我很确定这些是老师的赐福、加持、救赎、超度。以前我怕听力不好,总是外放,这几个月我变得爱戴耳机,老师好久之前好多次讲法里都提到过,现在讲的法可以直接超度了,而在我自身,我也感受到了真理越来越直接强大的对我内在烦恼众生的快速救赎。
老师:这就是灵魂的净化,在微观宇宙,感知力灵魂世界中改变了业力的境界,反映出来在人世间,就是种种不可思议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