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听到的一个词:邪门歪道,其实应该是“邪魔外道”的变异词。遇到正法前,不知啥是“外道”?以为那些正式殿堂里,传播的都是“佛法”呢?以为那些劝人向善的,也是渡人的“善法”呢?
我个人理解,除了宿世根基特别好的人,大部分人想要亲近佛法,或者趋善,大部分都经历过“外道”,除了外道,在东北还有特别多的附体邪门,不知是否与过去的“萨满”有关?反正那些人家里也供有佛龛,每次问事前,他们也要供香的,我见过的几个都是女的,据说大多是“黄仙”“狐仙”附体。
印象比较深的是,八十年代中期到九十年代中后期,中国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气功热,当时国内的媒体大量关注,有人说,全民练气功,国家可以节省医药费了。我记得有一篇报道中,让各领域的人谈对气功热的看法,其中一位方丈说:气功发功的境界,僧人打坐禅修时都会出现,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这句话太震撼了,当时觉得特别不可思议。
我记得我读大学放暑假回家时,我爸让我去学鹤翔庄气功,我去了当时的铁路局广场,看到发功时的众人,确实很像群魔乱舞(哭的、笑的,满地打滚的、又跑又跳的,还有在地上爬的),我笑得前仰后合,坚决不肯学,为此我爸跟我发了一通脾气。等着工作后,回家探亲,我爸又在学道教的一个功法,也是气功的一种,反正我也没学会。因为工作的原因,结识了一位转业干部,他是专门研究易经八卦的,想收我为徒,给我讲了两次课,我听得一头雾水,根本没懂,他还带我去见了他的佛学师父,师父八十多岁了,一见我就露出笑容,他们说,我一定与佛有缘。师父身体很好,那么大岁数了,还骑着自行车下山办事,有一次被车撞了,把人家吓坏了,他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没事!在山上不大的寺庙里,师父给我看了他的徒弟,圆寂后烧出来的舍利子。也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到过四大名山之一的“一座山”,当时是九十年代初期,见了一个香港团队的居士们,对“长老”的毕恭毕敬,工作人员说,他们捐赠给长老未来圆寂后用的墓地和棺椁,有十万元(那个年代啊,十万,我听起来是天文数字了)。即便这样我也没有被触动,以后生活中,因为常年身体虚弱,也没有可确诊的大病,就是不健壮,时常会出现不舒服,有同事的妈妈给我介绍了那个“著名”的功法,奇怪,我还是没学。
生命不息,好奇不止,这期间我遇到几个有特异功能的人。一位是大学教授,他先是练气功,后来打坐,所谓的功能就是能够透视,看到身体的问题,也能感应到未来多少年后,一个人的大致运程;还有一位是家族性的“水泥”没抹严实,漏缝的人,他们家六口人,四口人都“漏缝”,能看到三维空间以外的事物;还有几位就属于“洒洒水”了,一般性地能感知到一些事情,就是看照片,也能看出照片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能预知到几个月后,个人可能会遇到的大事件,比方说,我师姐的亲戚,就预测我当年夏天的六七月份,会生一次大气。当时不以为意,到了那个月份,也不记得此事了,结果真有一件事,气得我肚子疼,事情过后,才想起来,人家年初提醒过我;还有一位提醒过我,工作变动,因一位个头高大的人而失败(她说的此人形象,在几个月后才出现,工作变动是第二年的事)经历过多件事后,才确信,人的一切是有定数的!
又过了多少年,我一直在各种“邪门外道”里打转,别人给我介绍过“唯识心灵沟通(别人给我做,解决我的问题)”,当时听说他们学这种方法要花三四万元,据说叫“技术”,我无偿地体会了两次,就是让你闭上眼睛,说说自己最近最想不通的事,心里最挂牵的事,最想知道的事,最过不去的关口。当时就觉得奇怪,这也叫“技术”?看不出技术含量啊,他们花那么多钱,不觉得亏吗?以我个人的体验,顶多叫“陪伴”。后来又在网上看到“小房子”,为此还给老师留过纸条,问这是啥?管用吗(这就是利用经咒来蛊惑不知情、不懂法,又想获得利益的人类)?
几十年经历的这些,我一个都没有深入下去过,感谢护法神对我的看护,让我看看,有对比,才知正法的珍贵。同时,忏悔自己无明对歪门邪道的好奇,忏悔自己获得利益的心,使邪魔外道长久占据心田。
接触老师法之前,以为念经咒也是学佛了,但是原理根本就不懂。我也曾给某寺院师父发过提问,但是没有任何解答,可能问题太幼稚了,师父无从说起;也被他人拉着参加过几次某寺庙住持的生日放生,每次放生前,师父的开示,就是我们放生的是我们的历代宗亲,是我们无数生的父母、家人,关于佛学的具体知识和原理,没有听到过,后来再通知我,我就不去了。这期间常被人抓去给某位不认识的师父做金钱的供养,告诉我供僧的功德。反正法理法义,没听到过,形式上的东西,被他人带着,没少做,终究没有入门。
遇到老师的法后,那几个有视频的讲法内容,当时就把我震住了,那是敲碎了以往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知,继续听下去,我有一种恍惚的认识,觉得老师就像科幻电影里的“航空母舰”,我们散落在外的,都是飞出去的“子舰”,终究会回归,与“母舰”融为一体的。这个想法一直在脑海中出现,所以,我觉得未来的我们都要回归母舰的怀抱的。
调好频率,形成共振,快点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