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道场里出了很多邪门歪道的人和事,看诸师兄都在奋力为道场排除毒素,我没有相应的热情和动作。我的生活环境很简单,没有家庭干扰,没有什么工作要承担,物质条件也平淡无奇,所以我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麻木期。感觉用针捅一下也没有什么感觉。

 

成天想,自己那一丁点的主业能干好,就万事大吉,只要和我主业没关的,自然有人管,我有我的一块任务和分工。那么就不用插手其他的事。

我使用世俗的方式去想一个道场里的团队,但是世俗中,人们拿了钱就走人,干了几年就会另谋出路,大部分因为共同利益聚在一起,如果没有什么利益了就拿钱走人。没有人去顾及你的法身慧命,烦恼解脱,也没人管你生死大事,管你死不死,因为他自己都管不了自己,除了利益或者一点人情外还有什么呢?

 

但是道场不一样,道场给了我解脱的方法,用这些方法,我改变了人生,拥有了力量和希望,调转了人生的走向,但还会用世俗的没学法之前的思维去定义,用头脑固定要自己采用某种特定的参与方式,比如这是你的事,那是我的事,莫不成我还想领我那一份福报来代替世俗的我工作该得的那一份工钱吗?

 

对于法,我是爱的,但是,我的爱比较自私和狭隘,就是说这个法是给我服务的,我也可以给法服务,但是必须是我服务了法,法也服务了我。就仿佛跳交谊舞,我和法就是舞伴关系。精致利己主义者。舞池周边那些永远不可能和我跳起舞来的,那么着火了我也不管。我只要跳舞,跳死在舞场里。也许这就是作死的自利,永远不可能的利他。

 

如果说,我顺便利了他,那我只能说,这真非我本意,因为我本意中,压根就没有他,利什么他,他要我利吗?有老师有法,我怎么有能力利?我自身都保不住我还能利他?不要让我一个刚开始学游泳的人把完全不会游泳的人拽淹死就很好!我还要游泳。因为我爱游泳。

我忘了,这已经不是世俗社会了,我FQ来,还是为了一个社会属性,一个社会分工?因为我根本不懂什么叫解脱生死,或者说模模糊糊不大懂。所以我虽然知道法好,但依然会拉到世俗头脑框架里来,以此种认识来面对这里出现的一切。简单地说,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我会问我,我能做什么?当然我也会拉黑,按照同修发的去拉黑去举报,我也会做,但我做的时候我都很无感,就跟完成任务一样地去做。我并没有强烈的护持心。因为我觉得这些不影响我学法,法这么好,我闷头学就很好了。

问题在于,这里面任何一个垃圾师兄如果给我发了一条骚扰信息,我会直接崩溃——老实说,所有这些被踢出道场的人里,没有一个人是我好友,我都没加过,但是有一个人曾经在后期想加过我,我也没理。如果这些不合格产品中,有任何一个人骚扰了我,给我发了私信,骗我,坑我钱,我一定波动巨大,但是老师和诸师兄的猛烈护持,让我避免了一次又一次的干扰。这是我的福报,我的福气,然而,我不会再允许自己天天坐享其成,隔岸观火。

 

我长期所在的环境,已经把我变得很麻木,而且我是迅速麻木起来的,就好像渐冻人病情突然恶化,就一下子就麻木了。我记得两三年前,我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有志青年,如今我已经彻底沦丧成了一个僵尸人。但是我还会学法,还会很努力地学法。但如今,我看到自己一方面很努力地学法,想一探妙法究竟,一方面对道场如此漠不关心,我开始了深度怀疑,是说修行最终就修成了一个麻木不仁,一切都要现成的,所有资源必须为我最大化利用吗?

那我学法最后出了学成一个自大狂,懂法理,顶多有点点修证,那我还有什么?我就是变成一个突兀自赏的自大狂?证明我很懂很有深度吗?

 

在自我彻底变成全面渐冻人之前,我得给自己叫醒了。我有很多理由解释我为什么这样,但是一条理由也没有真实性,就是说这只是业障蒙尘。再没什么别的原因。只是进入了一种自认为的清净安全不受伤害不受干扰的洞穴中。确实,我长期不用见人,不需要公开自己,也不用证明自己,所以我走到今天这步,变成一定程度上的洞穴人,也没什么奇怪。

 

再次,这所有剔除的人里,如果有任何一个人干扰过我,我会直接跳脚的,因为我没什么定力,也没什么抗干扰力,是老师和诸师兄保护了我。所以我感谢,同时为什么也没惭愧,特别是觉得自己好像根本不用做什么表示惭愧。

 

没有人天生该爱你,为你做一切,但是我感受到了,这是觉者的证量和慈悲,是众师兄对觉者的信任凝聚成的无条件的爱和给予。这种爱,深深地感动了我麻木的心。愿我能尽己所能,虽然我不一定在某种特定形式上去表现我的回馈和感恩,但是我愿意拓展我的表现形式,让我的感恩也能以应有的方式自然呈现出来。

 

感恩老师,感恩诸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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