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去了被称为“世界藏学府”的夏河县(甘南藏族自治州),这是第一次去藏地弘法,走访了几个寺院,收获了几个想不到。

 

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有想到的是,藏地的僧人用汉语只能简单聊天,大部分根本不认识汉字,他们用藏语的翻译软件显然很吃力。在拉某寺的贡唐宝塔的殿堂里,我见到了一位略懂汉语的僧人,他很憨厚,听得很认真,可是见书后说读不懂,打开播放器也听不懂,手机上有翻译软件让我发微信给他,只送了一本法语短句的书,他拿着手机就开始翻译,不知道看懂了没。但他也许有善根,随后就发微信要学习资料,算是个简单的开始吧,等将来有了适合他的藏语的法宝,以后再来这里找他。

 

当时就很感慨,我们是多么多么有福气啊,老师这一世出生在兰州,用汉语来给我们讲法,我们可以很方便地契入真神教,这是多少劫修来的福报兑现,佛来接我们回家,“信仰大于一切”!这一世绝不能错过这唯一罕见的机会!也就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老师曾经的密教弟子,这一世出生在汉地了。

 

我发现藏地的僧人对人很有礼貌,比较憨厚朴实,不像汉地的寺院有那么多搜肠刮肚、额外添加的,男尊女卑,僧贵俗贱,意淫自己是佛世子的破规矩,这一点是值得赞叹的。比如中午和几个女僧人见面,她们把我让到主位,倒上奶茶,端上藏包,很客气、很朴实根本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讲究。在汉地很多大寺院在五观堂吃饭发出声音都有可能挨板子,还有僧人床不能坐,诸如此类的很多规矩,应该是佛教传入汉地后,参照封建礼制加进去的。

 

以前一直以为出家人起码是以修行为目的,只是学到的法有区别,修行程度有区别,欲望深浅有区别,能不能解脱有区别,可想不到的是,其实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修行,对这种寺院生活状态很满意。

 

今天遗憾的是一起吃饭的那几个僧人对解脱不感兴趣,觉得有传承、有仪轨、诵经绕塔就是修行,开口就是邪知邪见,说收信众的供养是为大家培福,甚至告诉我在座的几位里也可能有佛,外面传来的乐器的声音是佛音,我嘞个去,全部是傻叉,听着字字刺耳连带着地狱,这直杠子性格忍不住噼里啪啦一顿纠正,结果好了,他们为首的不舒服了,开始向其他人讲藏语。我不懂藏语,但我听到了“净某”“印某”,也猜到了大概意思是,汉地邪师太多,像净某、印某这样的,所以他们不学汉地来的法,他们在讲这些,我在念心咒,既没有反感,也没有期望,觉得他们太恐惧了,所以才这样,每个灵魂都是值得被爱着的,还是想祝福他们,他们与一世解脱蒙佛接引无缘,福报不足也不勉强。

 

唉,实在没有想到的是,净某和印某的危害竟然蔓延到了藏地,让固守于人类宗教传承的信众听到后,更加固执,所以,这就是魔鬼的危害,在佛法传播的关键时代,提前抢道挖坑,试图摧毁人们信仰真理的道路,可是,谁人能与真神抗衡?一个个卑微无耻见光死的魔鬼,真神弹指一挥间,魔鬼必将灰飞烟灭,堕落无间地狱!

 

今天比较开心的是,在夏河比较有名的德某寺,在门口遇到了一位朴实的僧人,我告诉他想找一位懂汉语的,真正懂佛法的僧人请教一些修行的问题,他很热情地带我去一个年轻僧人的小院里,里面是很漂亮的全实木的藏式家具,书柜和桌子上都是金黄色封面的藏文书,他告诉我这本书是格鲁派宗喀巴大师的《菩提道次第广论》,因为他看的书多汉语也好,所以和他交流是比较畅快的。我不懂藏传佛教的传承,但我知道莲师是所有雪山教派弟子的上师的上师,后来查了一下,原来莲花生大师是宁玛派,和格鲁派不一样,但宗喀巴大师作为格鲁派的创始人,其教法深受莲花生大师的教诲启发,莲花生大师被视为宗喀巴大师精神上的上师和导师。交流了一会儿感觉他的知见比较正,于是送给他《觉与灵》,告诉他这是老师教法中接引初学者的书,静心学习可以感受到一脉相通的佛义和气息,常听播放机,听懂听不懂都可以,尤其是晚上大脑睡觉了让心听,灵魂会有感应的。

 

和这位年轻的红衣僧人简单交流中,最打动他的是老师关于性欲的开示,老师让我们和吃饭喝水的欲望一样看待它,性欲没有什么难以启齿不好意思的,他略微有点羞涩又非常惊讶。从藏传佛教采用了印度教性力派的一些方法谈起,谈到八地以下修行人不可以用这种应用能量的修行方法,当谈到老师这一世来宣法,是用爱与宽恕来替代被人诟病的双修时,他又认真地问了一遍:“真的是这样讲的吗?”当他确信自己听到了千古难题的答案后,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惊喜。

 

今天是个简单的开始,没有什么大的弘法效果,但收获了满满的底气,体验到学习真神教法的学生有这么大的底气,对还无缘信受真理的人们是怜悯宽恕的态度。去的时候听着老师的声音一路热泪盈眶,被加持灌顶;回来的时候独自走国道找寺院胆子很大;在寺院忽然狂风大作时,内心也是安全感满满;不懂藏传佛教也不怯场,因为他们知识再多见不到真神也没用;遇见的人信受或不信受,不会再升起评判的情绪,内心会一概祝福他们。

 

现在明白了,原来老师的祝福伴随着我,我也根本不是一个人单行。

 

顶礼伟大的真神老师!

 

老师: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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