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师说:生命的本质是“温暖”的接纳。接纳的温暖,不被所接纳的威胁。生命是纯安然的幸福,存在是无拒绝的温暖。温暖只能体验,却无法“思议”。我一遍又一遍抄写老师最新的开示,心底的温暖一点一点升起。

 

我一直是一个不太懂得温暖的人,以前很少关注温暖的话题,也很少有温暖的体验。自从去年开始学老师的法,才知道“柔软身心”“舒缓轻柔的心即大爱海洋”,才知道爱与温暖才是“灵”的本质。

 

但是,今天抄法的时候,我的内心是温暖的,是暖暖的,是充满着爱意的温暖。这份温暖一方面来自对至尊上师、对真神心生敬爱,来自上师文字背后的光芒照耀,此时此刻,我就与上师在一起。另一方面,也是我想起了曾经两次刻骨铭心的温暖体验。这两份温暖的体验均来自于母亲。

 

一次来自我先生的母亲。先生的母亲是一位医生,一辈子严肃而简单,极度强势,无比自我,我并不喜欢她,对她大多数时候都是敬而远之。但这些年老母亲年事已高,特别是前年老父亲去世后,她孤单一人,她又从没有做过家务,也就完全不知道如何料理自己的生活,于是,我们就接她与我们一起生活。去年元旦前夕,带着老人家一起去看电影,影院暖气很足,很暖和,可老人家的手还是很冰凉,于是,我就把老人家的手揣在我的衣服里,帮她暖手,她也下意识地靠紧了我,抓住了我,那一刻,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阵暖意,很温暖很温暖的感觉,那种体验真是太美好了,我一直深藏着那份温暖。后来每次我们出门,她都会牵着我的手,不是挽着而是要牵着我的手,这份温暖就一直在我们的手中流淌。虽然有时候,我仍然还是不喜欢她,但这份温暖一直在。

 

还有一次来自我的母亲。母亲前年检查出肝癌晚期,当时医生说只剩2-3个月了,可母亲很坚强,她暴躁且强悍了一辈子,面对病魔也同样不认账,几次出院,又几次入院,还是那么坚强,倒是脾气温和了好多,特别是对我,一辈子都没那么温和过。肝癌晚期病人最怕的就是最后疼痛,我也怕母亲最后还要受苦。老人家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信仰,曾有一搭没一搭地念过几句佛号,我就在母亲病榻前,读《梦》背《梦》,祈求诸佛菩萨加持,祈求上师加持,愿她临终没有障碍,少受点罪。后来,母亲是在睡梦中安然离开的,吃完晚饭,看了电视,就睡觉了,然后就安然走了,面容平静,身体柔软,医生护士都说像我母亲这种病走得这么安详实在少见。在为母亲办理身后事的那一段时间,其实我并不是十分悲伤,而是很平静,很温暖,我平心静气地为她办理丧事,一切都是那么顺顺当当,死亡成为了我母亲的解脱和救赎。我并不牵挂她去了哪里,好几次梦到我母亲,她都很平静,甚至比以前温柔多了,也温暖多了。其实,我很难描述那种温暖,但我知道,那就是温暖。时隔一年,只要想起母亲,那份温暖就会在心中泛滥。

 

上师说:“一颗温暖的心,才可能救赎灵魂,灵魂不可能在指责与否定中解脱,灵魂只能在宽恕温暖中获得救赎。”

 

上师!上师!上师!我愿用余生的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践行爱与温暖,践行宽恕与接纳!我愿以爱以宽恕温暖每一个人,包括我自己!我愿身心于温暖中脱落,愿光明在幸福中苏醒,愿以全部的身心灵与爱同在,与温暖同在,与圣主同在!

 

稽首顶礼至尊上师!匍匐跪拜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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