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跟她某个老师打电话,结束后我问孩子聊得怎么样?“唉,还不是被他PUA半天!”

 

我后来跟这个老师也电话聊了一次,太啰嗦,全程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不是平等的交流,更像强迫推销他的牛逼。但我更绝,看他如此之屌,愚痴到无视自己所在的买方市场,于是直接通知他明年孩子不再跟他学了。

 

我最近体会,我看到和感受到的人和世界,其实是内心的东西。 所谓物理学里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孩子能看到老师PUA她,那是她没看明白,那个老师怎么样无所谓,孩子她自己的内心里有恐惧才是最终能PUA她的元凶。就像我们多数成年人,一边抱怨清零的愚蠢,一边在清零撤销后,又在抱怨撒手的无情,说到底,有没有牧羊犬羊群还是会选择被人圈养,魔鬼在自己的方寸之间,不在外面。 就像宗教明明是和政治一样的PUA工具,许多人还是会倾家荡产赴汤蹈火。外面其实没有谁能PUA我们,不修行,不在方寸间找到真相,人生难免会被PUA,也许是个男人,也许是个女人,也许是宗教,也许是政治,也许是老板,等等等等,虽相貌不同,实同根同源。

 

信仰中似乎也是如此。 老师不厌其烦告诉我们,要“信”老师,要崇拜老师。“顶礼上师,爱老师”,这话说出来很容易,上嘴皮和下嘴皮一碰就成。 但是不是真的,也许自己都不清楚。我们自己内心的沟沟壑壑,也许并不那么容易看清楚。也许很多场合下,大家都在顶礼,都在膜拜,都在说爱。 但有几个爱的是真爱? 有多少顶礼的实际是自己内心的恐惧、贪心和混沌? 从众短期看,是最没风险的活法。 特立独行,容易被当成异类,画归了反面。然而,老师说人类的活其实是死去的尸,所以修行不是为了活得好和安全。 行者可能还是得跟自己较真儿。 但事实上,我们自己也不那么清楚自己:我到底信么?我到底信的是谁?是我看到祂?是我感受到的祂?是我理解的祂想象的祂?还是哪个祂?

 

我自己的体会:祂没有定义,不可定义。
最近的体会是,我深深体会到,凡夫如我,我所能感受到的、看到的、听到的、经历的祂,其实都是我自己的内心乒乓球回弹而已。尘埃落定之后,回头去品,也许那月我亲近崇拜的祂,不过是我对小我的自恋和虚荣维护而已;也许这月我别过头去的祂,只是小我恐惧和迷茫而已。 我看到的祂,根本不是祂。我感受到的祂,多数似乎根本不是祂。
只有在少数的时候,在清风明月里,在我学法的时候,在我听音的当口,祂在文字里,他在清朗如钟的声音里,在照片里炯炯眼神的闪亮里,在嘴角不经意的曲线里,祂不可言说,无法定义,只有无所求有所灭的行者的心,方能感受到。

 

我觉得,人,不可能看到感受到祂,也不可能真懂祂,所以,也不可能真信和真敬祂。 但行者可以。所以要努力做个行者。

 

只有真懂祂,才能真看到祂,才可能真崇拜真信祂。要想真懂祂,去学法,选择放弃,一天天,一次次,当自己的方寸之间越来越纯净、纯洁、无私,祂的相自然越来越趋于真实,真实的信和崇拜,终会到达。

 

要对自己有信心,今天比昨天,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我更信、更敬祂。这就是进步。

 

最后再给自己强调一遍:别信你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感受到的,那只是作用力和反作用力,力的源头在自己的方寸里。

 

【老师】
南某,一如既往的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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