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诗人在惬意的寂静中,才萌生诗意。

觉悟者恩师说,在轻松安宁的愉悦状态中,灵,方觉醒绽放。

生活中,你可以同时喜欢吃素和喝酒两种看似矛盾的爱好。

修行里,你可以在不同时空、不同精神状态下,给自己选择看似矛盾的两条三条四条不同舟船渡河。

你可以精进到一天多少多少小时学法,你亦可以一天无所事事,放浪形骸,或静若处子什么也不看。

随你。心,安,就好。

 

觉悟者说,有我的精进,也是懈怠;无我的懈怠,也是精进。

不想抄就不抄。若不想抄却因此而心生焦虑,就可以深观:是谁在焦虑?

抄觉悟者的《解经》很喜欢。祂说:“身心自我没有实际的存在,世界名相没有实质的本体,所谓‘诸行无常,色不异空’。”你又何苦去纠结那转瞬即逝的“不想抄法”呢?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初期修行的我们,常常迷在这里,我们太喜欢纠结和不满。总想拼命抄了两天法,就应该具备怎样怎样的“色”,就应该举止怎样怎样的“诸行”,达不到,就焦虑、不满、黑暗、离开。

可是再美的“色”,再端庄美好的“诸行”,也都逃不出生灭无常的“存在”。买椟还珠的故事放在这里其实很合适。

其实,想在遥不可及的觉悟目标之前,先蜕变的“软语正行”,无可厚非,但用力要对,在心的无我、宽恕,不在相上的拼命三郎。我们不需要盯着外面那个我们不满意的“小我”的色相,而要学会借力打力。借什么力?就是借道时时事事遵循觉悟者已经实践出来的觉醒之路。

 

就像我昨天和小妞妞观鸽子时,面对同样一个女童,妞妞的心投射出可爱;我的心投射出没家教、不讨喜。小我的愧疚之心,源于当看到了小我的“分别挑剔”后,一门心思钻进了人性的二元是非标准里去“愧疚”,去强迫小我强装笑脸附和。这就错了。

我忘记了觉悟者一遍一遍说的,“去爱吧,我的孩子!” 还有祂常说的“用宽恕来‘圣化’”。

“去爱!”用宽恕之爱,圣化人性之见精,方是唯一智慧之力和不漏舟船。

宽恕之后,我才发现,其实根本没有“爱”与“所爱”,只有雁过寒潭的宁静,一切根本没有发生过。一切都只是小我的矫揉造作。

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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