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号见了一位曾经邪J中的人,60多岁了。虽然已经不练邪J许多年,但也放弃了所有修行。提起大乘佛法,她只有一句话:学什么都没有用,安心做人。听闻后我觉得深深的悲哀。

 

她已患上了肾衰的病症,双耳听力很差,她自述右耳只有20%的听力,听话靠左耳勉力支撑,剩余80%听力;双眼白内障,视物不清,看手机字体得放到最大才能看明白;没有儿子,只有个姑娘,跟姑娘关系也不是很和谐,一个人长期独居。彻底地混吃等死了。

 

给她说什么都很困难,说十句只能听一两句,只能更多的是听她说一些曾经L法中一些人的事情,越听越觉得心惊肉跳。

 

据她叙述,那位当年在兰州居住,我曾见过一次的阎姓老大姐,后来跟随女儿迁居南京,跟女儿之间长期不和谐,女儿嫁给了一位行伍出身的军官,矛盾更是深重,她自己的退休工资卡被女儿把控,养老金拿不到手,自己没有办法使用,虽然活在女儿身边有退休工资,却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无奈之下想拿回自己的工资卡回兰州住养老院,女儿却不给属于她的卡。有道是气大伤身,抑郁的生活下导致喉管一直肿痛,没有办法吃饭,只能每天喝稀糊糊或者粥饭。一次女婿回家没拿钥匙,敲门时她走至门后花了点时间,女婿不见开门,在门打开的一瞬生气对着门蹬了一脚,门后的她直接摔倒于地,腰椎断裂,住院无果,最后悲惨离世而去。

听完一阵叹息,真是祸起萧墙,邪J之果!

 

另一位我曾认识的杜姓大姐,二婚之后随老公居于西站,我2013年前后曾去过她家一次,只记得是个二居室吧,房子里光线有点差。有个儿子那时已40多岁,找不上媳妇,一直单身。

 

离世前几年二婚老公先行去世,因为房子的归属权跟老公的儿子打起了官司,房子也没有办法住了,自己租了一套房子暂住,身体患上了肠癌,也没有太多钱看病,终日痛苦不已。于2022年悲凉地走完了一生,含恨而去。

 

莫奈何,邪J之人即便是不再学练邪法,不能忏悔昔日的罪业,走入大乘正法门,背负的地狱因果是永远不可回避的。

 

她谈到的另一位曾经杨姓邪J练习者我很熟悉,因为年纪差不多,加之那时是狱友,当年出狱后去他家好多次,一些L法邪J中的人自以为修行很高了,全国到处跑着阐述自己的“理论”,自立山头为王,来兰州了就去他那里落足,每来一个他就电话召集,喊人去坐。后来跟一个佳木斯的姑娘成家了,因为媳妇是独生女,丈母娘也随之在兰州买房安家。他丈母娘也是那种自认修行有成的“高人”,阐述着自己的一套不修不练安心做人、等待未来的“高见”。

 

十几年来再没联系,今通过这位老大姐的口述,才知道他丈母娘今虽在世,也患上了肾衰之症。呜呼,悲哉!

 

这些年听闻见证了太多昔日的L法徒凄惨离世的故事,感觉已经有些麻木,好像司空见惯了。从当年的那些“名人”,诸如“生命禅院”的雪某被抓,到乱搞男女双修的,后因肾衰浑身溃烂而死的某人,北京的太极师杨某,东北的钟某……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听这些令人心惊肉跳的故事。

 

选择决定未来,没有真神师尊的救赎,L法中的昔日教徒根本就逃不出无间地狱的恶果。即便是那些所谓转化了、不练了、不学了的人,不能从邪知邪见里脱离,仍然无法回避地狱的果报,人间的际遇已表明了未来的迹象。

 

然而即便是这位大姐,侃侃而谈她熟悉的这些人的结局现状,却仍不能深思谛观,从中醒悟,反观自己,归于正途。这是何其悲催的生命。即便是想伸手拉她一把,尝试引她入师尊的大乘法门,她都已经没有了上岸的意愿,彻底地甘愿泯灭。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她那些絮絮叨叨了,除了觉得压抑叹息已没有别的了,坐了一个多小时,起身告辞,尽管背包里背着佛陀师尊无上的大乘真理,度脱生死出离地狱的无上大法,也没有机会拿出来。只能叮嘱她配个助听器,能正常听人说话了再说,而后转身离去。

 

悲,悲,悲。

                                                           2025.1.18

 

老师:今年是邪J灵魂最后的一年时间,2026年一到,无间地狱铁门关闭,所有邪J徒的灵魂都被镇压在地狱深处,永世不得超生,地狱恶业在人类这一层时空中体现出来,就是横死,癌症,各种各样不可思议的绝症以及突发灾难,现在很多邪J徒想要悔改,却悔改不了,不是他本人的意愿,而是地狱的业力拉着他的灵魂在往黑暗的深处走,灵魂的他,无力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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