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记不清,发生的那个瞬间,我是怎样坐在大巴车上,被一个剧烈的急刹车甩了出去,随之而来的是尾骨和腰椎震裂般的痛。

 

脑袋中有声音说:“我的尾骨和腰椎可能摔裂开了。”当时整个世界,只剩下痛了,感觉身体已经动弹不得了。我还记得,司机一脸可怜的模样向我跑来,然后将我抱回到座位,朋友忙着打电话联系人带我去医院。

 

人格的声音一遍遍叫嚣着:“我的尾骨和腰椎应该摔裂了。”因为真的太痛了。 圣父的声音,《奇迹》中关于身体疾病的开示,一遍遍提醒着我,不要去确定疾病,记忆犹新的,还有那个骨折的案例。

 

灵性笃定而安宁,不要去确认这具身体,人格却试图用身体的疼痛将我带入这具身体。

 

就如讲法中的开示,现在身体的疼痛只是一种表现状态,一旦我确认了“尾骨受伤”的定义,就会瞬间激发起他们对于这定义的记忆,于是,这次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再去医院寻找证据加强对疾病的证明,想亲身体验一次《奇迹》讲法的真谛。圣父说过,身体该治疗要治疗,只是我想借此机会,给自己一次触及生命实相的机会。

 

身体愈痛,梦境体验也愈真实。很痛……虽然脑袋中依然叫嚣着:“不去医院可以吗?会不会有问题?这样真的可以吗?”越是恐惧,人格的记忆越会趁虚而入,他们一层层聚合了起来,一旦我相信确认他们的谎言,灵性的我,就会被那“喧嚣”淹没,身体的疼痛也会愈加真实,愈演愈烈。

 

听着《奇迹》讲法,用圣父的声音替代着人格在脑中的喧嚣:

 

“听到最后,你可以一句话都记不住,但是你一定会有体验的,一定会有内在那种安宁、清澈、安全、宁静的体验。对了,学法最终,就是要培养这种体验,你知道吧,就是要培养这种你身心内在,脱离你意识思维,脱离你心识主观意愿而客观存在的,这种感受中的安宁的体验。

 

然后,我听了一天法,那种安宁的体验当中呢,把得了新冠这个事情引起来的体验给取代了,然后身体瞬间又恢复正常了,没有重量。”——心灵疗愈《奇迹》(2024-01-05)

 

就这样,在腰椎尾骨巨裂般疼痛的过程中,各种转移着注意力,尽量安住在安宁的体验中,在圣父的声音中睡去了,熬过了一夜。第二天,神佛加持,尾骨腰椎裂开般的痛,竟神奇般地康复了一半。

 

之后的日子,她依然会痛,但没在意过她的痛,更没有去幻想过尾骨腰椎恢复到什么程度了。大约过去三周了,直至今天,如果不是与一位师姐聊起她的疾病,曾经经历腰椎尾骨巨裂般的痛,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也已经被遗忘了。

 

世界只是一种观念,因为我们的确认而不断加强。疾病也不例外,在疾病的记忆相续中,因确认了“尾骨受伤”的因,就会加强身体受伤体验的果。也因不再确认“尾骨受伤”的因,身体的感受体验也会随之减弱。无论任何发生,我们时时都在做着我是一具人格,或是灵性生命的选择。

 

对人格的每一次确认,无论你想解决她、抗拒她、逃避她,或是什么也不去做,却依然对她有着期待,无论你后悔她、内疚她、担忧她、定罪她,她对你而言都已经是真实的,都已经在凝固强化着她的境界……

 

当然,不去确认她,不代表我们逃避问题,不再去看清问题了。只是在她的层层脱落中,认清她只是一场虚妄,人格分解的最终,我们会发现,她只是心识分别的产物,如果没有了信念的支撑,人格便会坍塌了。

 

在整场经历中,就像看一场电影似的,有两个自己在经历着,一个是灵性的自己,一个是正在时间中经历着疼痛的自己。

 

灵性,只存在于当下,一切未能触及,也无法进入时间。人格记忆的相续,就像在沙滩上搭建而起的一座戏台,她用记忆的识网编织着一场生动的剧情,我们感知着进入这场身临其境的电影,被记忆所活着,一遍遍把过去,带入现在,将现在带入未来,让未来变成过去,于是就有了时间的闭环,记忆像湍急的洪流般永无止境。

 

记忆,不断填满这空白,生怕被发现她只是一场虚无。

可虚无就是,你相信她,她便存在;你不相信她,她便会瞬间消失。

而真实的生命,无论你信与不信,永远都在。

 

圣父说:“天堂是全新的”“天堂中没有时间”。(《经验》2023-01-12)

 

每一次读法、听法,更像是一种沉浸式的融入。每一次沉浸在法中,安住在安宁的体验中,那安,那在,仿佛进入了另一种“轨迹”。

 

那是重叠在人格记忆时间相续宇宙中的,另一扇门,那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宇宙”,越来越沉浸于祂的生命,就越从人格记忆相续中脱离,那安,那在,那一股股爱流,那里接近天堂。

 

圣父说,要不间断确认灵性的特质。

 

就如我确认了“尾骨受伤”的是我,那么我就成为她。我若深信着我“尾骨受伤”的这个“事实”,分享给另一人,我便又一次增长了我是一具人格的幻觉。

 

平时生活中不得不与人交流这具人格身份时,有关于这具人格的一切,我不会再当真她,在时间中经历的一切,与真实的我无关。我生命的全部已属于神,我的每一丝恐惧,每一个念头,都交付给了神。我不会再擅自学习人格记忆中教我所认知的世界,我依靠着肉眼和一具人格记忆,真的没有能力去看见和判断得了什么。我不会用思虑去分辨,我下一秒究竟应该如何去说,究竟应该如何去做,神的生命自会流经我。

 

今天一位师姐说起她的病痛,我不会去同她一起确认她是一具有了疾病的身体,我会默默请神带我宽恕,我的梦中还会梦出有关身体疾病的记忆。我不会再去助长他人确认他是有关这具人格的一切幻觉,我确认他人的幻,也等于确认自己。就像亲人去世时,如果我们相信死亡,相信了亲人的死亡,就又同时相信了自己也是一具身体。我只会用爱与温暖,或是清醒的话语去互动。

 

我只会看到对方生命同属灵的本质,我们的灵性安全自由,永远不会受到危及。

 

当我在每一场发生中,不间断确认我的灵性生命时,当我越将神的思想,神的流经分享给更多属灵的生命,我感到灵性的我也在越来越扩展。

 

灵性的我,只想放弃这具人格的一切,将全部的生命融入真理。在生活言行中,警觉人格的诱惑,只听真理,只说真理,只忆着真理,神佛就在点点滴滴中与我同在。我是灵性,我是爱,我是轻盈喜悦自由,当我还会被人格诱惑,还会恐惧、内疚、定罪等非爱对立,活不出我灵性生命的本质时,就是亵渎神佛。

 

我们灵性的记忆中,自始至终,都忆着自己不是一具身体,却又如此不堪活成了一具局限的身体,当我们越被人格记忆带动着,感知到这具身体的真实性,就越会有一种遗忘了真实生命的极度空落、冲突,和不圆满的感受。

 

重要的是,只要我们的心中还有罪与恐惧,我们的身体不可能健康的,身体是无辜的,如果我们想使用身体去体验运动,身体就会调整自己,来满足我们,我们也可以让身体承受恐惧和罪的打击,那身体就会很受伤。无论是哪种身体疾病,都是未能宽恕的罪与恐惧的记忆,投射于一具身体的表现。

 

我们好似在经历痛苦、悲伤、孤独、匮乏、失落,无论我们正在经历着什么问题,我们真的只有一个问题,就是遗忘了自己真实的生命。

 

所以,每一个发生,绝无偶然,都是对生命苏醒来说,最好的宽恕机会,包括疾病。

 

如果现在身体有着疾病,不妨试试,不再继续确认疾病,不再相信自己就是一具身体,将一切交付于神,安住在神的声音中,去替代人格对疾病的记忆相续,那么就会切换到神的轨迹。

 

安住在安宁、温暖的感知体验中,用神的思想替换人格记忆,疾病也将因为渐渐脱离人格记忆的相续,而没有了凝固的能力。

 

不再继续去想,去说,有关这具身体疾病的一切,不再与人分享有关这具身体疾病的信息。因为世界只是一种观念,越分享什么观念,就会越助长什么观念。

 

只去说有关生命真相的话语:

 

“我宽恕我梦出了这场疾病,她一定是来祝福我的,教会我宽恕我还未宽恕的罪与恐惧的。”

 

“我不是一具身体,我也不会死亡,我是永恒的灵性生命。”

 

“我的生命实相永远安全,我绝不会受伤。”

 

“我将我对疾病的所有的恐惧担心,都交付给神,相信神会为我安排好一切。”

…… 

 

不需要对疾病的治愈,带有任何目的和期待,因为那又把疾病当真了。只需要在恐惧中,一次次回到安宁,不再当真这具身体,不再当真疾病,一切交付给神,信任一直被神看护和爱着。

 

在神的看护下,在对身体和疾病的恐惧中,一次次宽恕回归至安宁、温暖和爱的体验。所有的问题,都是同一问题,就是我们遗忘了真实的自性;所有的发生,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唤醒我们忆起。只要我们渴望融入神的生命,渴望苏醒,不断确认自己的真实生命,无关真实生命的一切记忆会在体验中渐渐淡去。

 

老师非常了不起,蓓某的内在灵性苏醒后,已经具有了接引其他灵魂见证天堂的光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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