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可以传播思想。昨天研究国别的时候看到说马来西亚的华人学校里三种语言,中文、马来语、英文。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并行重要地教给孩子,所以马来受过教育的人个个都是语言天才。
很羡慕。
同样因为类似天然原因能自然拥有多种语言能力的,还有欧洲人,欧洲大陆就像印度,恨不得一个县大小就是一个国家,说一门语言,所以随便大街上拎出来一个欧洲人,会个三门五门语言,一点不稀奇。
古人云,难生东土。我曾经一度疑惑这种说法,觉得它已经过时了。你看即使是近代人类觉悟者的高峰克里希那穆提,虽然源自东方印度,但也是被西方权威发现,送去西方受教育培养,靠着一口流利的英文传播真知于世的。西方,掌握着近现代文明的传播口舌和影响力,也限制着以汉语和东方思维习惯为载体的真理传播,which sucks。
但就在刚刚,当我很认真地,很耐心地,连着重新看完了公众号里十几个克里希那穆提的视频、托利的视频,静心感受了祂们颇具西方问询答辩式传法,看完这些视频,我开始有了不一样的体会。我现在开始认同那句古话,“东土难生”,我也开始乐观地展望,未来,语言的局限将不会局限真理的传播。
我是基于以下的读后感而萌生的以下乐观展望的:
不同于以往初初浏览克老师视频时候的轻慢,这次再细细看下来,确实能感受到智慧之光的闪耀,对比在祂和托利的话里捕捉到的,同源于佛经的各种智慧,愈加感慨还是佛经的表达更简洁明了、单刀直入。比如克老师说,“He never has an image, never. You can live without an image. The image is not the fact, the fact is a stage of mind in which there is no image”,祂的意思在《金刚经》里表述得无比简洁究竟,“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比如托利老师也会在冗长英文从句解释一个概念解释不明白的时候,也会引用《道德经》里的“道可道,非常道”来帮忙诠释真知。
西方哲学先祖苏格拉底、柏拉图开创了问答式教学方法,确实颇有闪光的地方,其实东方的孔子先贤流传至今的也是此法留成的《论语》。克老师最喜欢反问提问听众问题,“Is it possible啥啥啥?”激发你的思考,从而引领你的思路踏上祂引领的中道理体。
但是,仔细感受,我不禁反问自己一个问题:真理,是靠思维和逻辑推理,能触及的么?
答案显然是“否”,我们一路走来,对于此太感同身受了,真理,可以通过思维辩证和逻辑推理的手指遥遥感知方向,但真的触及到,真的踏上赛道,靠体验,靠践行宽恕过程中内在的切身体验。
所以,显然,这种难得一次面对面的问答式讲课,浮光掠影的热闹一次两次,虽然很好,最多,能给听众种下一颗种子,或点燃某个灵魂向往真理的热情,或闻到一点光明的味道,但终究,很难很难对人的灵魂有什么实质的重大的改变。
真理,必须你真正融入祂,舍掉我,才能真正感受到。所以,我意识到,虽然,老师不会英文,老师珍贵的文字和音频,暂时无法传播给更多的灵魂,但是,老师给我们的,恰恰不是以往那些,类似天堂光明的浮光掠影,光影反射的虽然也是天堂光明,但浮光掠影的教育效果,怎么可能,与深切扎实的实证日记,鞭辟入里几个小时一个专题的深入讲法,与时时“与你同在”的守护祝福看护相比?
从两位老师,尤其是克老师的视频里,我感受到了智慧,真理智慧果然无相,不管你是西方的托利用欧洲口音的英语,时不时诙谐如邻家大哥般质朴一笑的方式娓娓道来;还是克老师略带印度口音的英文,骨子里透着贵族高雅气质的抑扬顿挫方式穿透过来,祂还是那个真理。但是在祂们那里,我能感受到智慧之光,却确实没有感受到老师最近文章和讲法里密麻麻、强烈烈渗透过来的,无比宏伟强大的生命力!我用心地感受了一下托利和克老师,确实克老师传递过来的力量和广袤无比震撼,远超托利老师,但无论是克老师,还是托利,我感受不到一丁点,在老师《悲能》那个视频里感受到的那种气息,老师说那就是悲能,那就是悲能的气息。
我不知道托利老师是否还在,克老师已经不在了,而我的老师正当年富力强,未来,祂一定能回归悲能。
所以,在这个珍贵的窗口期,确实是,难生东土!东土难得啊!
禁不住在这里暂停,默默匍匐膜拜顶礼。
就这么多吧,不说了,抄法去。
顶礼老师!
老师:的确如此,祂,是人类灵魂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