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今天因为“真宽恕”的话题和胡师兄通话,通话中我向她询问了一些关于宽恕的问题,一一得到解答,我感觉豁然开朗,特别地喜悦,与我之前理解领悟的宽恕相比得到了提升。

 

然后我聊到我此生最痛苦、最过不去的一个坎,希望能在她的陪伴下做一次宽恕功课。但是胡师兄认为这个问题太深太痛,不是自己做宽恕功课就能解决的,需要向老师曝光。

 

因为涉及静某,我说:老师说,不要再提这个人了,是不是不能说?但是胡师兄坚定地告诉我,可以说,一定要说,让我真实地写出来,可以写给老师,也可以选择公开。

 

所以我想先写出来给老师看,如果老师觉得有必要,就公开。

 

顶礼老师。

记得老师曾说过一位师兄忏悔曝光了自己认为最见不得人的阴暗,灵魂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净化。

我也同样认为这件事阻隔了很大很大圣主的爱意向我肆意流淌。这里藏着我深深的恨和不配得。

 

我明白老师对我的爱一点不少,但是却一直一直觉得和老师之间隔着一层,因为我一直没有彻彻底底地真实坦诚。

 

此时此刻是北京时间下午14:46分,我把腿放在被子里才敢在手机里打字,因为叙述它,回想它,都使我手脚冰凉。

 

2017年,在一位现在已出家的男师兄的指引下,在疾病中迷茫无助的我联系到了静某,那是一个雨天的夜晚,她家居然和我家就在一条地铁线上,隔十站路。

给她的QQ留言后,她立马回复了,并且到我家来了。

 

那天具体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得了,很多事我都记不得了。但是我记得她说(不是原话),你看老师法也没用的,尤其是你们病人,听我讲是一样的,我讲的是老师法的精华。

 

这句话顿时蒙蔽了我,因为我根本没有任何佛法基础,也确实看不懂《生死河》,也确实因病,脑子一团浆糊。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她,和她群里的病人师兄们一样,把她奉若神灵,认为她无所不能。(老师,我之所以用这样过分的词汇,是因为我确实就是这么认为的。静某自己也说,甚至有病人要给她跪下磕头,她的脸上洋溢着自得自满,每个皱纹里都吸饱了得意)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当过不去的时候就立马给她打电话、发消息,她的声音非常感染人心,充满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希望,当然她也会说:我的能量都被你们吸走了,我能量一过去,某某就会好起来。

 

因为做过电休克和长期服用西药,我记不得她具体说的很多“法理”和细节,但是她确实没有提过虔诚,也很鄙视抄法,多次说“我从来没有抄过法”,但是“能量”二字她经常挂在嘴边。

她说,要一直听老师的讲法录音,因为里面有能量啊!

 

她对其他师兄们的鄙视和瞧不起也是非常明显的,我多次听到她说别人修得不好,别人糊糊涂涂,别人悟性差。

 

我原先虽然有点好学生的清高,但是我的心灵还是相对简单、单纯的,就在她捯饬心疗,并且大肆夸奖我,瞧不起其他师兄们的那一年,2018年,我的傲慢得到了巨大的滋生。

 

这辈子从来没有人像她一样夸赞过我,但是她夸奖我的背后是夸耀自己——我更牛,我最牛,我牛炸天了。

 

向老师忏悔,那时候我身体略有好转,又受到如此不切实际的夸赞,我都疯了,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后来回想,那种感觉真的很痛苦。

 

我喜欢清醒、冷静,喜欢时常反思自己,而不是被吹得忘记自己真正的样子。

 

那段时间,我脑子里冒出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根本不知道修行到底是什么,解脱到底是什么,出离到底是什么,自我又到底是什么。

 

我屁都不懂,因为我根本都没有认真看过老师一篇文章。光就是从静某嘴里听到一些七拼八凑的语言,和她无限抬高的西方灵修,她把老师和那些成就者或者智者的语言化为自己的语言,弄出一个心疗,然后大言不惭地认为都是她自己独创的。

 

像《奇迹课程》《告别娑婆》,马哈拉吉、马哈希等等,她也早就看过,所以她那时候的语言对我们来说既精炼又有力量,且充满新鲜感,仿佛一股清流。所以很多人都认为,她字字珠玑,甚至一直到前两年,还有专门的公众号在推广心疗。

 

这一些,暂且不提。提一提更痛苦的,更刺激我神经的。

 

之所以这么多年,我总是想要深深地遗忘她,不再记得这个人,而其实我骨子里还是深刻地痛着。妈妈也时不时地提起她,恨她,也自我折磨,是因为,她确实直接或者间接地摧毁了我的人生。

 

我知道妈妈的“不宽恕”,是我心底隐藏的痛苦,仇恨的体验,一次次投射出去,导致我看到她不断地提起,但是其实是在提醒我:你确实没能过得去。

 

今天我原本就是想请胡师兄陪伴我一起宽恕的,但是胡师兄坚定坚决地让我要先曝光,再宽恕,就会发觉那坚固的痛苦才会消散。

 

我从高一开始生重病,浑身剧烈疼痛僵硬沉重,怕风怕冷,不能站,不能坐,甚至也不能躺。后来我在家自学,所有的功课都是跪着进行,累了就换一条腿,脖子支撑不住,就用保温杯支着。

 

我不知道怎么撑过高中三年,那时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考上某中医药大学,去学中医,用中医治愈自己。

填志愿时我只填了这一所学校,因为我铁了心,只愿意学这个。

 

到了某中医大学,我才发现,原来自己那么有中医的天赋,我的成绩都是年级前几名,我对针灸推拿的悟性也高,还没学扎针的时候,我自己已经敢扎自己了。

 

大一大二,各有一段短暂的恋情,那时候内心的空虚并不知道是对上主圣爱的渴望,只能去追逐世间情爱。

在被伤害和伤害别人中,我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折磨,身体疾病加重了好多,也开始品尝到心灵之苦。 

仇恨,抱怨,怨怼,绝望……

(因为以前高中虽然生病,但是还是个活泼快乐的女孩子,爱笑,爱吃好吃的,一顿酸菜鱼就能把所有的不快乐给忘了。)

 

那是我第一次休学,很快我又经历了第二次休学,第二次休学中我遇到了静某,我告诉她我的梦想就是将来在某中医学校当老师,她告诉我,世界是不存在的,你干这些都没意义……

 

2017年初,见过她没多久,她把我带到南京赵师兄家,有一个杨师傅在那里,还有他的一个徒弟叫周某。

杨师傅让我来做按摩,要先交2000元,静某和其他几位师兄也鼓励我。

后来在按摩时,周某摸了我的手,就告诉我身上有多少附体,让我回去磕头忏悔,说我是强抢民男的女魔头,她每次帮我沟通,让女魔头把男人还回去。

 

我被吓得魂不附体,每天都处于巨大的恐惧和罪疚中,那时候我什么正知见也没有啊,没有任何人和我说,要好好学法,要读《梦》,要抄法,要虔诚老师,要相信老师。

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巨大的惊恐中我再也不敢做按摩了,当然钱也要不回来。

 

此时静某说,你觉得他不对你就不要去呗。

我……难道不是你带我去的?!

总之,她只要遇到一点点对她不利的,就会撇清一切关系。

 

老师啊,老师啊,您知道吗?在您没有开通新平台之前,静某这样的魔鬼,多么兴风作浪,我真的多么多么羡慕后来的新同学们,可以直接和老师在一起,有老师的地方,才有光明。老师,我修行不好,被带偏了很多年,身体不好,智慧也不足,说不出那些灵性闪烁的句子,只愿紧紧拽着老师的衣角,不再掉到黑暗的深渊里。

 

在惊恐中,静某又让我们艾灸,艾灸中我的腿起了一个泡,她说没事的,她来搞,她有经验。于是捣鼓一番,直到最后我的腿化脓,去医院护士拿刀直接挖掉了那一块肉。

原本我是在站桩的,也站不了了。被恐吓的恐惧,腿坏了,加上邻居装修,妈妈带我回了老家。

 

在老家,我看中医大夫吃了一堆生附子、生半夏等猛药,疾病继续加重,最终到了北京。那是一个炎热且绝望的夏天。

我几乎死在北京,看了名医,也看了骗子,骗子让虚弱的我大发汗,最终几近死亡,路都走不了,只好在北京租房子住下来,妈妈花掉了几十万。

 

那个时候静某和我还有联系,后来她多次说,是她加持我,我才能从北京回来,我那时深信不疑,无比感恩感动。现在只想说,我呸。

 

跪下来,趴展,请老师宽恕我曾经的无明,曾经那么无知,无法分辨,不去跟随神而去跟随鬼魔,老师,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永永远远不会再跟随除您以外的任何人。

 

在北京的时候,我想起来《梦》了,我和妈妈说,你念《梦》一百遍,我就能回南京了。

妈妈信了,每天拿着那本小册子,白天念,夜晚念,夜里打着小手电躲在被子里念。

我白天只要有力气,除了念《梦》就挂着耳机听法。

 

尤记得那时候最严重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连丝毫的专注力都消散了,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我让妈妈买了一袋绿豆,就那样一粒一粒地数着豆子,数着数着就又断了。

 

后来到念到几十遍的时候,我问妈妈要煎鸡蛋吃了,那时候最美味的东西就是一个煎鸡蛋,然后挤上一点点红色的番茄酱。

到一百遍了,真的就能回家了。

 

其实,是老师救了我,只是我自己懵懵懂懂,不清楚。

 

回家后,我去了一次明某寺,在明某寺晕倒了,遇到了那时候还很棒的法某和益某师父,法某教我观呼吸,我其实也没太学会。

后来回家后,每天断断续续观呼吸,居然就能吃饭了,身体也看起来好了不少,静某认为是她的功劳,于是非要我写心疗的文章。我挤牙膏一样,东拼西凑写出来一篇心得体会。后来就没有参与过心疗相关事件,也没有给任何人推荐过。

 

那时候又是一个新故事,我遇到一个已婚男师兄,并且开始陷入网恋,他和静某对我的夸奖,以及对我自我人格的膨胀使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张扬,狂妄,自恋。

关于已婚男师兄的事,我后来开始觉着不对,想停止,想断开,告诉了静某,静某居然说,“他如果想跟你结婚,应该先离婚”,然后还开玩笑一般说,“不过你妈可能不会同意离婚的人和你结婚”。

 

现在想想,这是人话嘛?抛开修行者不谈,她年龄和我妈妈一样大,这是一个母亲能说出来的话吗?静某对自己的儿子看得非常紧,生怕有女生拐走她儿子,对她儿子的工作也十分上心,但是却告诉我,学中医没意义,反正世界是不存在的。

 

关于男师兄的事情我写过分享,老师也知道了,就不赘述。

那时候的我,在她的捧杀下,极度狂妄,极度自恋,居然说,等我以后修行到某个程度(想阴破),心无挂碍了,我就和那个男师兄结婚。  

 

老师,这是我最最最最恶心自己的一句话,我最最恶心自己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简直不配当您的学生。我每次想起这句话,都把自己恶心透了,虽然我现在早就没有了那样的狂妄自恋,但是还是深深地负罪于曾经如此想过。我真的是一个无耻、无知、无明的微生物,就好像微生物拿着一个黄色的大便粒子往头上戴,准备当土皇帝了。

 

我都颤抖,真的,我都想甚至祈求老师不要公开这段话,让所有的师兄们喷死我,鄙视死我。我恨不得立马去死。

 

后来因为又一次的巨大情伤,加上我在她的带偏下,根本没有学法修行,业障再次巨大爆发,持续将近一年,我在巨大的疼痛,重度抑郁症,地狱般痛苦,不能吃饭喝水睡觉中,彻底完蛋了。

 

在这一年之中,我也见过几次法某,法某也让我不要学习老师的法,我根性太差,学不了的,就念“阿弥陀佛”就好。

 

我在七某寺的山上,每天和床上的一堆虫虫为伴,然后在山上小庙的大厅里每天绕圈子念阿弥陀佛。

还好那里还有一个长得很敦厚的师兄一直鼓励着我,后来这位师兄也一直很虔诚地信仰着老师的法。(具体记不得了)

 

后来清师兄和喜师姐都来看过我,妈妈说当时我连洗澡都洗不动,整个人臭臭的、脏脏的,他们带我出去走路的时候我晕倒了,清师兄还把我背回来。

他们给我带了老师的祝福。(那时候记忆完全丧失,一点也记不得了。)

 

只记得后来就去医院住院做电休克了,医生说生命体征很微弱,只能活一周到十天的,但是我奇迹般地活到今天,是真神的威神力一直托举着我。

 

我现在每天身体还是非常非常地难受,我不愿意上新平台描述具体的过程,但是我的痛苦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尤其是每天站桩听法的时候,身体内凝固硬块撕扯分解,每一分钟就像在受刑一样,就像肉硬生生地从身上分离。

 

我现在就是咬牙挺过去,心里会想到老师说的,听老师法的时候就只听得见老师的声音,其他什么也没有,没有外面的世界,也没有人格自我。

 

用学法的体验去取代身体的感受,尽量地去遗忘身体,遗忘世界,遗忘自我。

去爱,去接纳这些痛苦,天堂就是不拒绝的接纳和无保留的爱。

 

希望未来自己依旧可以学习中医,用医学帮助他人。尤其是心理疾病,疼痛类疾病相关患者。但是我越来越清晰,医学帮助人的只能是微不足道,唯有真理才能救人于水火,希望可以在与病人沟通交流中传播真理,传递爱与宽恕。

 

接下去继续讲静某。

在这几年中,我也见证了静某贪得无厌的嘴脸,光我们家就因为感谢,请她吃过很多次饭,她有时候会挑选地方,比如五星级酒店,每次都会挑最好的吃,还会不和人打招呼就带别人来,经常一次吃掉好几百元,并且把菜连吃带打包。

 

2021年夏天,倒数第二次见她,和另外一位她看重的,据说证量超越老师的陌师姐,她选了吃饭的地址,因为时间还未到饭点,天气热,她要到茶肆喝茶。

 

点了昂贵的铁观音,一点点,268元,到后来,她和对面师姐都反复强调,手机没信号,我妈偷偷去付了款,但是这件事我妈心里膈应至今,因为她平时十分节俭,更不会花近三百块去这种地方享受。

 

后来吃晚饭时,静某爱吃桌上的一种鱼,想一人独占两条,我妈妈吃了一条,她立马脸色拉了下来,跑到厨房让人又烧了一份要打包带走。

 

就这一次,我终于看到了她丑陋的嘴脸,因为这时候我也比较清醒,不是以前那种大脑浑浑噩噩的状态了。

 

最后一次见面老师就知道了,是2022年的6月,见面是想提醒她不要魔变,好好学法,听老师的新音频,但是她肆意张扬,耳机里听着流行歌曲并且一脸得意地说,我听歌啊,听歌我开心,以后能量爆棚啊,我听什么老师的……

一见面就把我气死,接下来更气人,开始大放厥词说老师很多坏话,说《梦》不好,还打着清师兄和喜师姐的旗号,夸耀自己和跟随她学习外道的人。

 

那时候我已经上新平台抄法几个月了,也看过一些师兄们的分享,深深地发觉优秀的师兄们是那么多,像群星闪耀,根本不是她嘴里说的,别人悟性都差。

而且师兄们对老师的虔诚在逐渐刻入我的心灵,这个词这么陌生又这么熟悉。

 

因为当我2018年有缘见到顶果上师的一些句子时,是那么深切地激起了我对莲师的刻骨铭心的记忆,我觉得老师给我的气息就是莲师,我特别笃定地相信着。

 

而静某她摧毁了我曾经纯真的信仰,让我和老师相遇的时间推迟了那么多年。

但是我也知道,虽然不想承认,这一切只能是我的业障。

 

同时还一直跟着静某的还有上海一户人家,也是一个重病孩子和无助的妈妈,那个男孩就没有我这么幸运能够与静某割裂,能够上新平台,能够天天和老师在一起。他后来早都不学法了,十几岁也不上学了,天天就待在家里。后来就不知情了。

 

老师,您救赎了我一次又一次,五体投地地趴展了,感恩您把我从生生世世的地狱中拉出来。

 

一直以来总觉得自己和老师之间隔了点什么,老师的爱不会有任何问题,那么唯一有问题的就是我的不真实、不坦诚、不彻底。

 

老师,很奇怪,我遇见过静某、法某、益某,等等等等,但是我从来认为,他们是他们,老师是老师,胡师姐说要曝光自己对老师的种种不可告人的可怕的心念。

 

我认真地想一想,我对老师有过任何的恶念吗?如果不是我觉察力太差没有觉察到的话,我真的觉得没有。

 

我从来认为,老师是老师,他们是他们,他们做什么和老师无关,我不会因为别人做了什么而恨老师,怨老师,质疑老师。

 

要说怀疑的话,唯一也就是怀疑过老师对我的爱吧,怕自己是不被上主爱着的,怕自己是不配的,是会被抛弃的,但是在这两年中,也在逐渐消散这些怀疑。

 

老师,我永永远远都不想离开您。我想做《忠犬八公》里面那个大狗,主人就是它的全世界,主人就是它的唯一,虔诚到死,虔诚到生命最后一口呼吸。

 

五体投地顶礼您,感恩您听我絮絮叨叨如此之久!

顶礼老师!说出来就好了,就感觉所有的委屈都说出来了。

 

老师:静某的灵魂,已经在地狱深处了,她现在的人体之所以还活在人间,是在消耗曾经弘法形成的福报,这些福报消耗完,她的寿命就到了,你也无需再嫉恨一只鬼,她的业果她自己必定要承受,宽恕她,遗忘她,你的灵魂属于神佛,安心,神与你同在。

 

老师:静某,属于人品极其低劣的灵魂,这样的鬼魂,是没有丝毫可能性从死亡中解脱的,哪怕她的身体尚未死去,灵性的光明,是她,生生世世都无法触及的奢望,一颗自私自利,忘恩负义的心,注定是堕落地狱的结局;宽恕这些鬼魂吧,让心灵住在宽恕的安宁,与,温暖的爱之中,我们与神同在,神的临在哺育我们的灵魂,让我们有仰望天堂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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