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脸书三个月了。

 

每天都沐浴在法的阳光温暧中,每天都享受着师兄们的喜怒哀乐,和分享。

 

这几个月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日子,每天过得都很充实,早起在群里读法,一个多小时,有时还忘了时间,得有师兄叫停,哈哈哈……晚饭后也要在群里读法至少一个小时,干活和睡觉,我就打开播放嚣,七岁的小孙女,每天都是听着老师的法睡着的,白天我就挤出时间抄法,因为带孩子,还要管她的学习,孩子写作业,我就抄法,还和孩子比赛,看谁写得快,写得好,不讲话,孩子累了,我就陪她下象棋,五子棋,跳棋,军棋,打扑克,跳绳。

 

干活的时候,我就把播放器放最大音量,一家三口都能听到,不知不觉中,我的心境和生活,都俏俏地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过去的横眉冷对,变成了今日的笑逐颜开,过去的嗔恨烦恼,变成了今日的心平气和,过去的抱怨委屈,变成了今日的心甘情愿,我好喜欢这种祥和的气氛啊!

 

我心里明白,这都是学法带来的转变,是老师的加持力!以前我的生活像一潭死水,和老头子一年有半年不讲话,形同陌路,因为我在他的心里就是个“废物”,(97年做了子宫切除术2005年彻底断绝性生活,只为活命)自此,他再做什么都成了理直气壮,和理所应当了,因为我是“废物。”可能废物还有利用的价值吧,我无数次的提出离婚,他始终不肯,其中的酸楚,只有我的心知道……

 

再聊聊我的学佛经历:
可能是常年的操劳和郁闷,感觉身体越来越不舒服,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一个道人,(是一朋友这里称她“M”请道人给她爸妈看病)我正好在场,看完后,他说你爸妈没事,偷着告诉M,说那个白头发的活不过三年,一个多月后,我旧病复发,躺在床上了,(1998年做过腰椎间盘手术,一直没痊愈)这一躺就是三个年头,小区的人都已为我挂了,因为他们只看见老头子在院子里聊天,这段时间苦了女儿,不管下班多晚,也要爬上八楼给我敷药,其实我早都活够了,整天算计着怎么死,既能少遭罪又不妨碍别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好办法,有一天对女儿说:“给妈买点安眠药,我睡不着觉,”我想攒着,一起吃,睡死完事,女儿聪明,立马回答:“你想陷我不孝不义呀!”

 

2010年春节,清华大学任副教授的表妹,打电话拜年,得知我的状况后说,三姐念佛吧,我不知啥是念佛,但知道很多人在念,也常常收到小册子,但从未翻过,认为是迷信,随后收到她寄来的《地藏王菩萨本愿经》和一串佛珠。

 

我爬下床,把经书摆在床头柜上,对着地藏王菩萨的画像,虔诚的磕下我人生的第一个头,祈请菩萨救我脱离苦海!

 

几天后,M来拜年,见我这样子说:“真被道士说着啦?真死呀?”我说:“只是太慢,快点也好哇!”M说“不能等死!”之后她把我弄到一个瑜伽馆,替我交了费(事后都还给她了),接受了教练的掰胳膊掰腿,又压又摁的训练,老头子坚决反对,说我浪费钱,瑜伽是年轻人玩的,是富人的生活,我顶着压力坚持着,谁知我不争气,一个星期就打道回府了,腰疼没好,又加上了胸疼,是教练扭大劲了,咔嚓一声,我的脸就白了,话也不能说了,教练手里的腿也放不下了,又弄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行,但我心里没慌,死了也没关系,教练怕呀!怕我讹她,就这样我灰溜溜的被弄回来了,当然也有了新的话把,被挖苦,被嘲笑,又花了两千多元去医院打针吃药,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苦苦挣扎在死亡线上。

 

躺了一个多月后,胸不疼了,我又想去瑜伽馆了,M又把我弄出去了,这次教练过意不去说免费一个月(其实上次费还没用完)不管我了,自己想咋练就咋练吧,我每天吃超量的止痛药,贴着膏药,绑着铁腰带,顽强的坚持着,真叫个疼啊!

 

两个多月后的一天,突然觉得压在腰上的磨盘松了,一股热流通到了脚底,当时激动的心情无法表达!我做在马路牙子上哭了很久!

 

我感恩苍天,感恩佛菩萨,感恩我所遭遇的一切!

 

我坚持练了一年半左右,铁腰带换成了布腰带,布腰带也慢慢撤掉了,虽没痊愈,但已经心滿意足了,我终于战胜了魔咒,有了活着的希望了!

 

一天瑜伽课后,M说带我去个地方,我说啥事?她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进了门,看见一位身着袈裟的僧人,正在打理佛堂,说是开光,我不懂啥是开光,别人磕头我磕头,别人下跪我下跪,念的啥,我听不懂,全是藏文,只觉得抑扬顿错,挺好听的,没听够,接下来皈依,WJ上师坐床,大众围绕四周,M双手奉上皈依红包一万元,我傻了!赶紧往后躲,被上师叫住,我连忙解释没准备红包,上师很慈详,连连说,不用钱的,不用钱的,快跪下吧。

 

我的腿软了,心酸了,泪流下来了,不知道是为什么?

 

上师摸着我的头顶,不知道都念些啥,又剪了一小缕我的白头发(没剪别人的)嘴里还说着好,好,纯净,我也不知道他说的好是啥意思?(事后我一直后悔没把口袋里的48元钱全掏出来,只觉得钱太少,怕别人笑话,怎知道奉上去的是一颗对诸佛菩萨的恭敬心呢?)上师还给我取了个名子叫(QYC),发了一个红色的皈依证。

 

我有了第一个上师!

 

我请示师父接下来该做什么,师父看了我一会,说念阿弥陀佛吧,我问怎么念,念多少?师父说念一百万,M念十万。一百万!天文数字!

 

既然师父说一百万,咱就念呗,但不知是用心去念,只是念那个一百万的数。

 

三个月后,我给在尼泊尔的师父打电话汇报,一百万念完了,接下来干啥,师父说再念念一百万,就这样一百万接着一百万,念了两年,把寻死的事给忘了,安安静静的两年。

 

一天,M说师父回来了,是她和T师兄请的。去拜见师父,给师父磕头,抬起头时,发现师父转过身去了,没受我拜,不知为啥?不过师父夸奖了我,说我精进,脸都变圆了,也有笑容了,还给了我甘露丸,没舍得吃,送给了鞭炮场爆炸,受重伤的弟弟,弟弟还没吃呢,就找不到了,不异而飞,至今困惑。

 

和WJ上师分别后,中断了联系,不知M和上师发生了什么矛盾,第一个师父的法缘就这样告终了。

 

2012年,M带我参加了一个法会,我本不想去,但她又替我交了会费,只好去了。只后八年里,一直是跑道场,开法会,每年都去香港接法,接咒语,建佛堂,放生,供灯,忙的不可开交,接了很多大法:解脱大手印,阿弥陀佛法,除盖障菩萨法,财富财神法,还有铃啊杵啊,置办了不少法器,家里也建了一个大大的佛堂,是密宗那种,每天很用功的大礼拜,修法,可是修法几个月后,问题出现了,每次修法的声音都不是我发出去的,我的声音没那么好听,也没那么流畅,而且伴着一种愉悦酥软的快感,类似性高潮,而且是从下身开始,因为不懂,我以为是所谓的轻安,还挺激动,可是时间常了我便知道不对劲了,又没有师父把关,开始紧张,害怕,但是控制不住了,严重发展到4岁的小孙女身上,孩子一躺下睡觉,动作就很怪异,嘴里还说泡泡,写到这里心里仍然恐惧,孩子总打哈欠,又打不上来,说有一个声音很远,看着孩子痛苦的样子,心疼不已,有一次给孩子洗澡,孩子又这样了,我又气又急,就用手按住孩子的头顶,念六字大明咒,孩子疯了一样打我,我流泪了,放开手,换成了商量的口吻,请他离开孩子,那天晚上,我脱下来的裤子放在床边,被剪了,惊恐万分!

 

2020年,我遇到了老师的梦,第一次听就激动不已,梦里的内容,我似乎明,但又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好,觉得这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我分享到群里,立马引来了爆炸式的批判,我就退群了,结束了八年的盲修瞎练,在ZHL师兄的带领下,开始大量的学老师的法,也开始抄法,用老师的宽恕、接纳大法,去包容无明众生,安慰他去寻找一个安静场所好好修行,脱离六道轮回,也给他供了一年的灯,去年我果断的拆了佛堂,断绝我“着相”,和“向外攀缘”的心,恢复一个凡夫正常人的生活,迈出这一步,我的心挣扎了很久,今天的分享,也是写到这段就出问题,但我一定要把这恐惧说出来,这样我的灵魂才能得到拯救,身上的众生也一起得以救赎,只要我信,我就拥有圣主的天恩赐福,只要我信,真神就会看护我的灵魂。

 

真神就是天堂!
皈依!
皈依上主!皈依真神!
我的心,我的灵魂,今天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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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我收留你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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