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固僵硬的角色,灵魂深处似乎都透射出那种,昂首挺胸、马步握拳的“肌肉男”气息。呵呵,多可笑,我今一个瘦弱女儿身,却扮演这个猛男角色很久很久了。一直那么紧张,好怜悯自己啊!就像僵硬的结板地,被泡软,终于开始松开裂缝了。老师说“放弃感知的幻觉恐惧”,是啊!那是如何坚固得里外夹击的僵硬,那是如何一点点击碎全面的诅咒,那是多么坚不可破的倒影着神圣幻影的遗憾。上师加持,若我今生能彻底穿透这堵“恐惧法”的高墙,此生足矣。

 

从2005年底第一次接触到《金刚经说什么》,确实就开始了义无反顾地狂烈,因为热爱佛法,而投入而承担,而尝试,而一次又一次失败失望、受伤、遗憾。直到2020年3月1日,我的纪念日,我找到了老师的法,一切迅速改变,我有了希望。直到今年3月份接了庙,有自己相对独立的空间,我默默等待,直到10月中旬,说法的因缘成熟,可以自由自主地发挥传播老师的法。这两个月来,是我内心最最欢喜的时候,是我这十七年来最最欢喜的时期。因为我能自由自在地应机发挥讲法了。

 

上师,请宽恕我对法的轻浮与肤浅。我是真的高兴。就像冬天的乞丐挨冻了好久,终于裹上了棉袄。上师,我是真的高兴,我在让听众自由欢喜,我也在让渊底的灵魂看到光明。上师,我没有骄傲,我是弥补了十五年来的深深遗憾。这个在“法”上的大循环,就要走完了。上师,我跪拜在您的足下,以多生多世的孤单流浪,恭敬捧起这朵亲自培育、亲手栽种、亲身施肥、用灵魂喂养的小花,供奉给您,交付给您,祈祷以她短暂微弱的芬芳,点缀您无限神圣的灿烂。您的笑纳,是我的解脱。

 

多么渴望,共业的坚固恶臭污泥地里,不再是真理光明的埋没处,而是花雨缤纷的供养园。完全可以的啊。我能不能成为栽种者?我能不能只是供养者?我能不能选择?哪怕我只是卑微脆弱的小花,诞生于污泥,只为芬芳随风飘起,轻吻您的脸颊。累劫的苦难煎熬,诞生的艰难,破土的撕裂,生长的忍耐,独树一帜的孤傲,只为短暂的芬芳感得您回眸一笑。足矣。

 

看到了。我永远不可能成为您,我模仿什么?我遗憾什么?我抗拒什么?我奋斗什么?
看到了。您永远不在我泥塘里,我寻找什么?我失去什么?我建立什么?我改变什么?
您给我的安全,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
共业造的诅咒,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

 

那天,维护神灵利益的老师父笑眯眯地对我说:“我问观世音菩萨了,菩萨说不同意。”那天,我也去点了三根香,到观世音菩萨前唠叨了半小时,菩萨改主意了,菩萨说同意。就在那天,流下宽慰的泪水,信仰必定突破共业。

 

那些天,深著功德福报的居士头,招来了各式各样求法人。这些天,我心已决,彻底告别,与自己告别,与求法者告别,与组织者告别。而对福德相的排斥,也被宽慰了,那是无奈中的灵魂,艰难喘息的,短暂自救。

 

这块土地,好僵硬。普遍普遍的抵制究竟法义。
人们只熟悉法相。为什么?因为福报、因为逃避,可以让灵魂短暂安宁。
人们互相抵制。为什么?因为本性贪婪,修行不能离贪,贪婪就本能地转移转向各自所学之“法”。

 

我也是这样啊,受伤遗憾了十五年,真以为是外面是末法之世了呢。才不是哟,“法”一旦能“离”,从里到外一点点全部正过来。
所以说这是个“恐惧法”的循环呢,哪里有什么为法拼搏了15年的我?又哪里有什么讲法点亮灵魂光明的我?只是个虚幻的倒影罢了,从法贪的对立,过渡到离人离法的离幻,投影机就这么投射的,就是了。如果非得找个可以肯定自己存在的地方,或许就是那个“坚强”吧。像个打不死的小强,撑到影片放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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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很美的文字,文字是灵魂境界的表达,你的文字背后有光,这是灵魂与真理融合后,喜悦的绽放,非常好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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