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H志的邪说,都是二元对立的,什么放下名利情而修成佛道神,还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而得德,还有什么主元神、副元神,层次高低,以及男佛女佛、大佛小佛等等谬论,与“离一切诸相”的究竟佛义,毫不相干。但是,他却敢以二元对立的分别见,对佛法的正法眼藏之禅宗评头论足,说什么“到了多高层次上也有佛啊。修来修去什么都修没了。谈到修,甚至于他连人都不敢承认了,活生生的人在这里看到都不承认了。还不如那些悟性不好的常人讲的‘看到我就信,看不到就不信’。他们连看到都不承认了。”

“活生生的人”,你“李H志”应该是吧?这个“宇宙主佛”,有眼睛、耳朵、鼻子、舌头、五脏六腑,还吃饭,穿衣,住宿,按照你所说的“符合常人社会状态”,常人对于你,不会不认为你是人的。你这个活生生的人,有细胞、蛋白质、基因,有分子、质子、电子、中微子等等。就中微子来说,一秒钟就有五十亿次生灭,也就是说,一秒钟时间,你就生灭了五十亿次,就有五十亿次的微细变化,请问,一秒之内五十亿个状态,哪个是你?!如果说前一个状态是你,后一个状态与前一个状态,有细腻区别,不完全相同,就不可能是你。你所说的“活生生的人”,没有明确的对境,是个模糊的、大致的、不确定的、瞬息万变的,与你的妄想一样,如梦、如幻、如泡、如影。你以梦幻泡影来作为依据,来否定禅宗,你讲理吗?

禅宗是诸佛心印,达摩祖师说:“称法行者:性净之理,目之为法。此理众相斯空,无染无著,无此无彼。经曰:法无众生,离众生垢故;法无有我,离我垢故;智者若能信解此理,应当称法而行”(《菩提达磨大师略辨大乘入道四行观》)经中说到“众相斯空,法无众生,法无有我”,以邪J的分别二见,可能认为是“活生生的人在这里看到都不承认了”,谬矣!众相斯空,我们对明暗动静长短远近等等诸相,不分彼此,不沾染,不执着,自然心空清净,如雁过寒潭,不留片影。佛法只是离“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并没有否定“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何谈“活生生的人在这里,看到都不承认了”?!

邪J说:“其祖达摩自说只有六代之法,后无可传”。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五祖对六祖说:“衣为争端,止汝勿传。若传此衣,命如悬丝。”《六祖坛经》只是说勿传佛祖衣钵,并没说六代之后无可传,相反却说:“以后佛法,由汝大行。”《六祖坛经》达摩祖师说:“吾本来兹土,传法救迷情。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达摩大师血脉论》哪儿说过只能传六代?!达摩祖师刚来中国,大乘法义只是少数人受持,传五代,经六祖慧能大师弘扬,信众上至朝庭皇上,下至黎民百姓,并形成了临济宗、曹洞宗、沩仰宗、云门宗、法眼宗五家,何来六代之后无可传之说?!当代觉者说,近代高僧虚云大师,证八地大菩萨,也是禅宗法脉,怎说禅宗无法可传?!李H志在国内时,到处传邪J,却避开了上海,当时的上海,元某老人弘传的是禅宗心要,同时批驳L子邪说。我看了元某老人的录像,他对邪J了解不多,破邪不全面。邪J若进上海,其邪J理论完全暴露在元某老人面前,以元某老人的证量,邪J理论必将受到全面打击,黑暗不敢面对光明,邪J主算是自知之明。我的老师,证八地菩萨果位,记录自己修行证量,以现代语言重述了《楞严经》。破L法邪J理论,唯禅宗究竟法义。我的老师庖丁解牛般破解了邪J邪说,不收供养,洁身自好,以自身证量,把邪J徒从无间地狱捞起来,怎说六祖之后禅宗无法可传?!

邪J还说:“因为达摩修的很低,当年他才达到罗汉果位,他也不过是个罗汉。”这是赤裸裸地谤佛!《六祖坛经》云:“忽有一僧来礼拜,云:‘方辩是西蜀人,昨于南天竺国,见达磨大师,嘱方辩速往唐土。吾传大迦叶正法眼藏及僧伽梨,见传六代,于韶州曹溪,汝去瞻礼。方辩远来,愿见我师传来衣钵。’师乃出示。”大迦叶尊者正法眼藏及僧伽梨为释迦牟尼佛所传,这里说明达摩祖师乃佛再来。

并且达摩大师写的《达摩四论》《无心论》与佛陀讲法一致,我们仅看“断灭空”的讲法,法义也是一样的,只是语言不同:
问曰:“和尚既云,于一切处,尽皆无心。木石亦无心,岂不同于木石乎?”答曰:“而我无心,心不同木石。何以故?譬如天鼓,虽复无心,自然出种种妙法,教化众生。又如如意珠,虽复无心,自然能作种种变现。而我无心,亦复如是。虽复无心,善能觉了诸法实相,具真般若,三身自在,应用无妨。故《宝积经》云:‘以无心意而现行’,岂同木石乎?夫无心者,即真心也,真心者,即无心也。”——《无心论》

“须菩提!汝若作是念:‘如来不以具足相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须菩提!莫作是念:‘如来不以具足相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须菩提!汝若作是念:‘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者,说诸法断灭相。’莫作是念。何以故?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于法不说断灭相。”——《金刚经》

 

老师: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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